他的腿,先将灵气输入进去,护住他的经脉,然后说:“我数一二三。” 他点头表示同意,我说:“一……”话音未落,手上猛地用力,直接将骨头按了进去,咔擦一声脆响,腿骨回到了原位。 他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,闷哼了一声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 我找了一块干枯的干瘪树根,劈开切成了半厘米厚的一片,然后将他的白衬衣撕开,给他包扎好。 然而,另一条腿已经没有布可包了,我无可奈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