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脉流遍全身,将我身上的疲倦一扫而光。 我脸色微红,将脚收回来,说:“不用了,你也劳累了一天。” 他却躺了下来,正好躺在我的大腿上,道:“既然如此,你也替我捏一捏吧。” 我有些无语,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背,按摩其实也是华夏传统医术的一部分,但我很少给人按摩,手法有些生疏,但他却很享受,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 我忧心忡忡,说:“晟尧,你说,这样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