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我看了一下他的军衔,是个上校。 上校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道:“你们跟我来。” 我忍不住问:“都市里的情形怎么样?” 上校沉着脸说:“情况很不好。”除此之外,便再也不肯透露更多信息。 我们进了指挥部,接通了谭委员长的视频电话,他看起来很疲惫焦虑,我问他情况如何,他叹了口气,说:“这次的传染病来得很急,没有任何预兆,都的大领导们都已经转移了,但这几千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