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。她哪里知道,高家这个地方,吃人不吐骨头,人人都是踩低捧高,我父亲死了,我和母亲都只是普通人,他们不踩我们踩谁?将我们踩得越狠,就越能解当年被我父亲压着的气。” 我握紧了拳头,虽然他没有详细说,但这种被人欺负、被人踩的日子,我也过了二十年,我知道,他虽然说得云淡风轻,其实字字泣血。 我说:“就算你没有异能,也可以学武或者修道啊。” “我的根骨太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