播,你看那儿。” 我抬头一看,从扶梯那边缓缓走来一个人。 车站里的灯光有些昏暗,但能够看到那人穿着乘务员的服装,走路摇摇晃晃,像是喝醉了。 忽然,她抬起了头,脸上满是鲜血,加快了脚步,朝着我们冲了过来。 我快速掐了一个法诀,在半空中凝成一束冰锥,朝着那乘务员的面门射了过去。 嚓。 血肉模糊的声音响起,冰锥刺穿了她的脑袋,她仰面倒下,身体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