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条毯子,退到一边。 我对他避之如蛇蝎,他皱了皱眉头,很不高兴,说:“我烧了水,把身上洗洗吧。”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脱衣服了,因为我俩身上都出了一身臭汗,要是穿着衣服,肯定会把衣服浸湿。 我们俩这样子,实在是太尴尬了。 他转过身去,我用毛巾将身体快速地洗了一遍,又换他来洗,他倒是不避人,一身的结实肌肉,小麦色的皮肤在雪光的沉吟下,竟然仿佛晕染着一层淡淡荧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