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香炉焚着檀香,外间有梵呗声隐约传来。 床边鹤膝桌上置有粥与水,蒖蒖取水饮下,歇了歇,又把粥喝了,感觉比昨夜好了一点,伸手摸摸脸和额头,热似乎也退了不少。 这时屋外有步履声响起,看窗上光影,似有两人走近。 “师妹怎么今日才来?”一名男子温文尔雅地问,声音蒖蒖听上去颇觉熟悉。 一位女子幽幽叹了叹气:“道兄,上月我来看经院太频繁,家人生疑,这个月就不许我来。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