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这么久,还是吃了一个闭门羹。窦侧妃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,转身回马车上,怒声吩咐车夫,“走!” 听着马车走远,福伯让看门人悄悄的把门打开一条缝,见他们真的走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 …… 入夜,窦御史一气呵成的把奏折写完,把毛笔放下,起身洗干净手,擦干,又坐回了椅子上。 看着还散发着墨香的奏折,眼底一片坚定。 砰砰砰!“ 沉重的敲门声传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