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爷安静地坐在二楼,背靠着太师椅,眼睛微微眯着,睥睨着整座楼里的生灵。 他目光不不转,他不动如山。 他就坐在那里,也没有坐在那里。 身侧的一名白袍人给他斟了一杯酒,恭敬地举着。三爷身子不动,手不动,嘴巴也不动,三爷的喉咙动了动,然后酒杯里的酒就慢慢地消失了。 他左手按着一把两尺三寸的短剑,短剑单面有锋,闪着银白色的芒,很柔和,却让人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