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你!” 乌勒声音冷得仿佛来自地狱。 “没错,就是我。” 白腾语气依旧平静,仿佛说的不是自己,而是与他无关的旁人。 “为什么?”乌勒逼视着白腾,“我待你情同父子……” “情同父子?哈哈……” 未等乌勒说完,白腾就是一阵癫狂大笑,“为什么?你明知道我和银鸥从小就是青梅竹马,我一心想娶她为妻,你却把她送给了阴罗!” 银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