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杨柳儿的述说,顾少钧依然神色如常,目光平静淡然,就像听了一个故事,杨柳儿有种错觉:他真的只是一时好奇而已,其实并不很在意这件事。 杨柳儿不免腹诽,男人果然是奇怪又冷漠的动物,好了伤痕忘了痛,时过境迁,就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! 白俊帆如此,顾少钧也如此。 她曾选择性地把上辈子几个片段讲给白俊帆听,白俊帆半信半疑,当她是做梦,她还没来得及把他后来官场亨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