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“八”字口不远,廉方正迎了出来,身边跟着几个睢宁工房,邳州工房的人。 一段时间不见,他更黑更瘦了,人显得更高,不变的是依然挺直的身体,颇为严肃的神情。 他依然穿着青衣,戴着吏巾,未戴暖耳,寒风中手与脸唇都冻得青紫,风雪中一身素白,特别肩上巾上满是冰碴霜雪。 他身后各工房的人倒没有他这种挺拔的身形,严肃的姿态,个个在白皑皑的雪中不是搓手就是跺脚,人人脸冻得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