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,他成为老举人,快五十岁的年纪,仍然在九品的官位上打转,这辈子显然也只是九品。 而对面的小子,区区秀才一个,举人都不是,又乳臭未干,家都没结,儿子没有一个,现在就是七品的官位,还前途无量。 每每思之,嫉妒与不甘之意,就如毒蛇般撕咬他的内心。 早前事不关己,嫉妒归嫉妒,他还默默站在一旁忍受,现在这厮还想插手自己的权务,是可忍,孰不可忍! 虽然练总这活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