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哥儿牵带几匹马,左手臂也套上了骑兵的旁牌,只是流贼突然从身后扑来,猝不及防下,他只来得及举起左手臂的旁牌抵抗。 毡料的斗篷飞扬,扬起的阴影中,流贼手中沉重的大棒就要击到。 谭哥儿眼睁睁看着,他脸上露出绝望,他当然知道这种武器的威力,就算旁牌挡住要害,恐怕被这沉重的大棒击打一下,旁牌碎裂不说,他的左手臂也要废了。 钱三娘不假思索,右手手铳就对那贼一铳,爆响声中,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