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是认真的？”

“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吗？”

“好，那请凌先生稍等片刻。”说完，朱厚昌站起身，自顾自的拿出手机，走到角落里拨通了一个电话。几分钟过后，朱厚昌回到座位上，开口道：“凌先生，如果你想合作的话，那我有些话要说在前面。首先是佣金，我们朱家的服务是终生制，除非你身亡。所以，佣金方面不是很便宜。”

“朱先生，我是个爽快人，你直接说多少钱。”
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