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？”

“今时不同往日，以前上面重视我们，所以我们风光，现在组织把重心都放在培养新人上，对我们不理不睬。其实，有些事情不用说太明白，大家心里都清楚，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
凌尘微微颔首。他在组织呆了四年的时间，时间虽然不长，但他对组织的作风非常清楚。一旦吸收新鲜血液，说明组织内部的老人都面临着淘汰的危险。当年他加入组织的时候，那些老资格都被强制退了下来，不再外出执行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