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,只是,她有个变态的父亲,她一直不知罢了。” 牛素素和母亲当年是受害者。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近十年,可是对牛素素来讲,还是一件无法磨灭的痛。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,她的脑海里会浮现起当年的情景,这对她造成的伤害更是无法言语。 梁飞轻抚着牛素素的头发,小心安慰着这个可爱的女人。 “素素,你当年做的对,没有错,这种人就应该送进监狱里。” “真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