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便吓得不成样子,他活了大半辈子,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怂过。 “光头是比较狠,但你不必他怕,我和他有过几次交情,他欠我一个人情,有我在,他定然不会对你怎么样,你放心便是。” 梁飞的话一出,牛二白也算吃了个定心丸,他也不再害怕。 大约开了二十分钟后,他们来到了省城的一家茶楼。 牛二白紧紧跟着梁飞一起下车,他们一起来到三楼,一个装修十分考究的地方。 光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