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芳要挟而已。 唉,只是,只是她做得太过份了,如果她不是在他和小芳正在欢好时将他们抓了出来,并在众人面前示众的话,他可能就不会阳萎,那他可能就不会恨她这么深。 唉,虽然丁玲的错不是有心的,但这对我的伤害太大了,阳萎啊,这是男人最痛的事啊!——陈海东一边喝着汤,一边在想。 丁玲坐在陈海东的旁边,静静地看着陈海东将一碗汤喝完。 “再喝一碗好吗?”丁玲接过陈海东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