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寸头的话,“你做了什么,心里很清楚!我们申局刚说了,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,你如果想抵赖,哼,那也可以,到时候只不过是多判几年而已。” 寸头一下子哑然了,盯着刘宁臣看了半天,又将目光投向申海涛,好像要从两个人的脸上看出什么。 没错,他现在心里没底,但是看眼前这两个人,不紧不慢的审问自己,难不成他们的手里并没有什么证据,只是在诈自己不成? 想到这里,寸头的心里又泛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