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等他醒过来头得疼死。” 姥姥不住的摇头,却也没有啥办法,只能心疼的唉声叹气,小心翼翼的给刘洪斌擦脸、擦手。 “疼死也是他自找的,给他使了多少个眼色,越不让他喝他就越能耐,人高浩民喝酒的人没醉,他一个劝酒的人事不省,脑袋瓜一根筋的只想着跟别人拼酒,简直是太愚蠢了,刮风下雨不知道,自己什么酒量还不知道?跟家人拼什么。” 刘洪顺冷着一张脸,摆出恨铁不成钢的架势,招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