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,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。 他悲痛,他更恨。 谁都清楚战争残酷,谁都清楚任何战将终究难逃一死,可真到看着一切,谁能免俗,谁能无动于衷。 旱战控制着,等待着,直到目送唐焱等人全部离开。 可他不敢立刻现身,担心这是敌人的诡计,是为了‘引蛇出洞’。 他一路跟着四位散修,从天明跟到天黑,从天黑跟到第二天,从雷翁古城走到了边界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