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。”石屋的开门声,打破了午夜时分的寂静,一道苍老的身影在迟疑中走进了破败的石屋。 许厌坐在石床边沿,没有睁眼,没有回应,没有气力再去理会。 事已至此,她近乎于麻木,不敢再奢求着什么希望。 可良久的等待,等来的不是斥责与嘲讽,不是咆哮和怒骂,而是一声幽弱的叹息:“孩子啊……骨族……对不起你……” 许厌心头微微一动,睁开了疲惫的双眼,站在房间里的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