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行,不敢再强求了。”唐焱长长呼出口气,从冥想中醒来。 一番努力之后,左眼再次渗出了鲜血,针扎的阵痛刺激着唐焱的神经,额头渗出了冷汗,脸色略略泛白。 从降临遗落战界到今天,前前后后过去三个月了,伤势基本恢复,最艰难的虚弱期也在相对的平安中度过,但是……新生界依旧残破不堪,左眼始终无法打开,今天差不多是唐焱第十次尝试了,结果并不尽如人意。 回想当初,在山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