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甚至是内脏。 感觉灵魂和肉体都要分割了。 足足缓和了半天,唐焱的剧痛感才勉强能够适应,意识好歹能滞缓的运转。可左眼依旧疼的像是万千钢针在来回的穿插,连脑袋都疼的嗡嗡响。 我怎么了?我在什么地方? 唐焱虚弱的喘息着,勉强睁开血淋淋的右眼,可朦胧的视线里什么都看不清,四周一片黑暗。 空气潮湿闷热,弥漫着阵阵腐烂和鲜血的味道,非常的压抑,令人心情沉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