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都受到惊动,暂时保持着克制,不敢乱动分毫。 赵子沫也是随着浪涛冲了出来,再不复之前的沉稳淡泊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蓑笠也不知丢到哪里,嘴角挂着血迹,脸色苍白蜡黄。 三足蟾漂浮在奔涌的浪涛里,浑身布满着裂痕,渗着猩红的鲜血,北部有个刺眼的窟窿,正咕咕涌动着鲜血,染红着一片河域。 不远的山头上,唐焱趴在泥浆里,气息非常微弱,身体也是大片的碎裂,连腿骨都在最后的浪涛重击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