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砚舟惊讶一瞬,忙试图阻止,“皇上,杜明诚在武阳县经营多年,与当地百姓感情笃厚,怕是不愿意调动吧?” 老皇帝眯了眯眸,嗓音渐冷,“十年了,总是用同一个理由拒绝升迁,不足以说服朕!所以,你告诉朕,杜明诚呆在武阳县死活不挪地儿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 厉砚舟身躯紧绷,“臣不知。” 老皇帝沉思片刻,忽然感慨道:“帝师当年为了夏之淮的案子,抑郁而死,杜明诚怕是不甘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