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的嘴皮子突然卡壳,他黯然纠结片刻,才道:“因为我准驸马的身份,她不肯承认对我的心意。但我确定,她是爱我的。” 那日,龙星图走后,厉砚舟在河畔呆坐了整整一个下午。 直到周愠出现。 他将随从遣在五丈之外,只身挨着厉砚舟坐下。 “你在这里吹冷风有用吗?即便你把自己折腾成卧病在床,她也不会知道,更不会回来探望你。” “四哥。” 厉砚舟久未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