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营了,那么多人居然看不住二爷!” 厉砚白若无其事地脱衣洗澡,中衣褪掉,古铜色脊背上纵横交错的狰狞丑陋的疤痕,是他在战场留下的生死功绩。他不像厉砚舟,子凭母贵,一出生便拥有了荣耀前途,他每走一步,都需要用实力和鲜血去奋斗。 “大哥!” “对了,今晨我找管家要玉露膏,管家说最后一支被你拿走了?可我检查你的伤口恢复情况,发现你并未用药。” 听到厉砚白的指控,厉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