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们的人全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,而一个穿着白衣白裙的女子,正在弯腰用手抚摸死者尸骨,一直从头摸到脚,然后又……又亲了一下颅盖骨!” “亲?”刘捕头惊叫出声,眼睛瞪成了铜陵,“白衣女子亲死人的颅盖骨?” 张清咽了咽唾沫,“对啊,用嘴巴亲的!我当时一看,险些被吓死,这算怎么回事呀?死者是女的,女人与女人之间这般,已经很不正常了,何况那……那还是一个尸体高度腐败到只剩下白骨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