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袋上还有着一条颜色很深的棍印没有散去,两条腿更是齐脚踝青肿不堪,走路都是无比的费力。 事后回忆起与江尘交手的过程,年轻男子如何会不知道,江尘算是说手下留情了,否则只怕是一钢棍,就直接将他给解决。 枉费他还洋洋自得,和江尘比较起来,他真的什么也是算不上的。 “嗯?”江尘饶有趣致的看着年轻男子。 “江少,我能……我能帮你跑跑腿什么的,以后但凡有什么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