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杀人罪啊！

季寒是白痴吗？

杀人罪也可以乱顶替？

他到底脑子是怎么长的，是个猪脑子吗？

夜风吹起她的头发，带来彻骨的冷。

这一瓶酒灌下去，她彻底醉死在那里。

索性闭上了眼睛，任由黑暗把她给淹没。

恍惚中，她做了一个梦。

梦中似乎见到了季寒。

那时候她第一次从乡下到宋家，找她那个在宋家当佣人的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