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角砌了灶台,肮脏的黑灰已把旁边的土墙熏成了黑色,残破的木桌,断腿的木凳,此刻都凌乱地倒在地上,仅有的几个锅碗也不知被什么人砸碎了散落在地面上。剩下的,还有血迹。 深深渗入土地墙壁木头的血痕,早已干涸没有血水,只剩下那触目惊心大块大块的血痕,溅得整个屋子都是。王宗景慢慢走了过去,身子有些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。头顶的茅草屋顶,有好些地方已经漏了水,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,门外雨水中吹来的寒风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