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更像忧惧成病的样子了?” 槿汐眼角微湿,“娘娘位份尊贵,却要受此命行此事,奴婢实在不忍心……” 窗外开了一树又一树的石榴花,明艳艳地照在薄薄的云影窗纱上,仿佛浮着一朵朵艳红的云霞。那鲜艳明亮的红映着我沉静如水的面庞,愈加显得我脸色发青,不忍卒睹。我悠悠道: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宠妃与臣子有何异,修成玉颜色,卖与帝王家,一并连性命都是皇上的。若他真要我以身事敌,我除了一头碰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