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近了,才发觉她玲珑如蝉翼的鬓角微微蓬松,心下明白她得我邀请,必然急遽赶来。敬妃素来闲雅,于装束上也较寻常嫔妃简约些许,常常是六七分新的衣裳还穿在身上,连珠翠也简单大方,何况她与我是这样熟络了。而今她来正装而来,却在这简素随意中多了不少生疏。 我心下微凉,我与她,到底也是生分了。 待她走近,我已然微笑起身,“难得今日有空,咱们姐妹好好说说话罢。” 敬妃含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