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颔首,眼角有一点明灼灼的泪光,轻吻我的额头。良久,他惋惜:“只是可怜了傅婕妤,她亦算一个好女子。” 我默默出神,“更可怜她圣宠一场,死后皇上连一句叹息也没有。终究,在皇帝眼里,傅婕妤和我一般,都不过是个影子罢了。”我按捺住自己的思绪,低头勉强笑道:“那亦**好端端写什么七张机来,叫我好生难过。我也和了一首七张机,看怎么罚你?” 我沉思须臾,轻声念道:“七张机。春蚕吐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