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把从清凉台收集来的夕颜花的种子细心播入泥土,眼看着它们抽出浅绿鹅黄的芽丝。 槿汐微微叹息着,陪伴在我身边,终于一天,她问:“娘子自从清凉台养病回来,好像人都不一样了。” 我看着新生的嫩叶一星一星嫩绿地绽放在枝头,轻轻道:“病了一场,或许又消瘦了。” 槿汐无声地凝视我,“在清凉台上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 我倦倦地微笑,“槿汐,什么都没有。” 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