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:“才刚回了趟王府,在府里头用过了。” 我微笑道:“能去王府走动了,可见身子是好得差不多了。” 他拍一拍肩膀,大笑:“多年难得病一回,现在是好全了。”他环视周遭,问道:“萧闲馆住的可好吗?” 我取笑他道:“回回来都要这样问,你不烦我也烦了。我可只再说一次,萧闲馆很好。” 他眼神极佳,一眼瞥见我搁在前头案上的饭菜纹丝未动,不由道:“怎么什么都没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