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日是怎么了,对你说那样的话。” 我忙按住她的手,笑道:“姐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啊,我还不晓得么?”她举眸,眼中尽是清澈的诚恳之色,我与她相对一笑,所有不快的记忆,尽数泯去了。 眉庄拉了我进寝殿,又命人暖了炭盆搁置,见无人了方道:“如今华妃已无所依靠,犹如飘萍,听说乔选侍也不敢和她一同居住,早早避了嫌疑搬了。” 我晓得眉庄言下所指,轻声道:“我们自然是不能出首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