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放过我，我就不会帮你们指认江雪兰母女的罪行。”程慰然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。

“你还配跟我讲条件？”厉唯今对她刮目相看，一直装成通情达理，温柔大方的程慰然，这才是她的本性吧。

“没错，这就是我的条件，放过程家，放过我，我就去自首，把江雪兰母女关进去，以后，她们也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喜欢的宁语晴了。”

厉唯今冷笑一声，轻藐的盯着她：“你以为就凭她们也能伤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