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诚，友善，仿佛那次她冷漠指着她说要断交的事情只是一次错觉，从来没发生过。

可她的记忆里是不会出错的，程慰然的确说过那些话，她当时还伤心难受的哭了一晚上。

“慰然，你可能还不知道吧，语晴她一年前受了刺激，现在精神不太正常，你跟她说话，她不一定能听得懂，而且，她可能还不记得你了。”程母赶紧在旁边解释道。

程慰然一脸惊愕的望着宁语晴：“语晴，你怎么了？你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