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酒没,这几日可憋死我了。” 李嗣业酒量大,过冰川的时候,那点安西烧春早就喝完了,他又拉不下脸面去抢底下士兵的,却是忍到现在,也算是很不容易了。 “李兄,接着。” 沈光解了酒囊扔了过去,李嗣业拔了塞子,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方自解了酒虫,然后慌忙把酒囊藏好朝左右道,“都给某把嘴管好,沈郎可没有与某酒喝,这酒囊是某在地上捡的。” “沈郎,这冰桥到底是怎么弄的,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