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也未尝不可。” 杜甫开口道,岑参的脾气太过耿介,也不像他经历过世情凉薄,这两日岑参开口时可没少得罪人,虽说大都被他圆了过去,可若是继续让他待下去,难免会给沈郎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。 “杜兄是嫌弃我吗?” 岑参知道杜甫性情,他也清楚自己脾气不算好,只是他真的不适应那等逢人笑脸说客套话的场面事。 “岑郎不是早就向往边地风光,不如先行出发,慢慢领略这沿途的大好河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