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有,所以攻打石城堡,旁人都可以反对,唯独王公不可以。” 王忠嗣闻言,可是握拳的手指关节处已经捏得发白,而这时候李泌还在侃侃而道,“沈兄还说,王公自节度朔方、河东以来,虽然每战必胜,但也失了年轻时的锐气,过于爱惜羽毛,只打有把握的胜仗,看似爱惜士卒,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名声。” “他真是这般说的……” 王忠嗣脸色阴沉,他从军近三十载,抚宁地方十余年,还是头回有人这么说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