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入书房,裴大就着那股狂醉之意,却是取了笔墨,直接在室内的白墙上挥毫泼墨,书就起来。 “遭了,大郎的病又发了。” 看到那伙计满脸惶急,沈光不由道,“什么病又发了,大郎可是有什么难言之疾?” 沈光见着旁若无人,在墙上大开大合运笔的裴大,怎么也不觉得这位像是有病的样子。 “郎君有所不知,大郎在长安城的时候,就曾经这般发了疯地在墙上写字,后来又舞剑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