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,你可知罪?” 韩则诗虽然刚才身体有微微颤抖,现在却镇定下来,声音虽柔,却掷地有声道:“大人,民妇冤枉。民妇与丈夫虽然膝下无子,但结婚五年来,相敬如宾,丈夫在外忙碌生意,民妇在家操持家务。至于二哥所说,民妇与人私通,只不过是二哥的臆测。丈夫是民妇的依靠,民妇没有理由、也没有杀害丈夫。我丈夫死的蹊跷,民妇恳请大人为民妇做主,查出真凶,给我夫报仇雪恨。” 说着韩则诗深深磕了一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