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酒精灯上。 时间不长,烧杯里的液体沸腾,黑黢黢的,咕咚咚的直冒泡。 燕于飞把烧杯从架子上拿下来,放到桌上,对秦沐恩说道:“降温!” “怎么降温?” “吹。” “啊?” “用嘴吹!” “……”人命关天,秦沐恩未再多言,快步上前,先是碰了碰杯壁,烫手得厉害,他弯下腰身,对准烧杯口,尽量吹出热气。 燕于飞回到床榻前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