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陆慎了解的深入。

何况，她也很想知道陆慎给自己的提示，是不是真的。

秦氏现在的经营情况……真的已经这么糟糕了吗？

……

她昨天才刚刚来过秦氏，今天又踏进了同一个地方。

秦氏的大厦建在市中心，许多年前也算得上一个标志性建筑物，只是这几年周边建筑更新换代速度极快，让秦氏逐渐变成其中一栋算不上起眼的普通写字楼。

过去一年里，她根本没有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