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伤得,最重的地方。 她觉得,如果任由那里溃烂,他的右手可能就这么废了。 她眼眸看着那血肉不清的手掌。 她低头,拿起刚刚从杀手手上拿过来的烟,她说,“抽烟吗?” 燕衿低垂着的头似乎动了动。 他抬头看着乔箐。 乔箐说,“我帮你点支烟,你分散一下注意力。” 燕衿身体依旧靠在墙壁上,他头此刻也靠在墙壁上,抬眼看着她。 他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