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陆衍正还没回来,项礼礼一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中看着天花板,心想,难道他扔下自己走了?想想也是有这个可能,毕竟这种事情他不是做不出来。 项礼礼抬手轻轻拂过撞伤的地方,已经高肿起来了,不知道有没有毁容。 关系到容貌的事情,项礼礼作为一个女人不免也有些紧张起来,她刚想动一下换个躺的姿势时,却发现她一动头便晕得厉害,一股恶心感从心头泛起。 病房外头传来车轮子碾